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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5-15 23:01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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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CU的大玻璃窗外,我和丹丹看着医生们忙碌着。
"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长发女孩,是吗?"丹丹突然问我。
"是……"
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和丹丹象是约定好了一样,“轮流”来看望陪护。
每次都是我来她就走,而且走的那么自然,象是刚巧要离开的样子。
舒宁对于我的到来也显得有些拘谨,客气的让我觉得象外交礼仪。
“我都告诉她了,也是她自己猜到了。”我说
“你…以后别来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是她的男朋友,她爱你!………而我…只是一个路人”
“先不说这些吧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说,你在那天之前都不知道我的名字,如果…我不出现……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
舒宁的脸越发的苍白,声音也更加虚弱了。
“别说了,好好休息,你会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就要死了,我希望……我希望你……你们……幸福”
………………
也许是说话太多,舒宁有些累了,很快就睡着了,我轻轻拉着她的手,
看着她在睡梦中,那恬静的表情。
“你是7床的家属吧?”一个护士轻轻的问我。
“啊…是。”
“医生叫你过去一下”
“好的”。
我赶紧来到医生办公室,一位40多岁的女医生正在翻看着病历本。
“您好!我是舒宁的……家属…”
“哦,你坐。……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……我是她男朋友。”
“她的父母呢?”
“…这个……我们还没有联系上…还没告诉他们”。
我突然意识到,似乎我真的对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嗯,那是这样,病人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,我们在考虑下一步的治疗问题。”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这个,可能你现在还没这个权力,你应该尽快地联系她的父母。”
“那您能说说她的情况,还有准备怎么治疗?”
“象她这种情况,我们建议做造血干细胞植,
首先要找到合合适的配型,再有需要一大笔钱,还有直系亲属要同意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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